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健康养生,百病不愁
唐时有西域治疾方一卷。乃西域仙人取传见艺文志。余小蓬莱谣有云。炼就金丹一粟黄。不堪大众共分尝。待游西域仙人到。备说人间治疾方。即谓此也。夫道家龙虎铅汞。徒托空谈。桐柏真人以大还丹。命张老沿门唤卖。
究竟何人白日升天而去。不如王侯单方。救人疾苦。不失为菩萨心肠。心禅和尚隐于浮屠。而精于医。其论医诸条。无不入微。非精研轩岐之书。不能道只字。取附诸案。尤见运用灵机。不拘死法。和尚于此道三折肱矣。庚寅初夏。余住右台仙馆。和尚见访。并出此一编乞序。余虽不知医。而素知和尚之精于医。辄书数语于其简端。使知扁鹊仓公。固有隐于方外者。勿徒求之市井悬壶之辈也。曲园居士俞樾。
医之为道虽小。而济世与良相同功。古人岂欺我哉。僧心禅来杭有年。而吾杭奇难之症。赖以全活不少。医案乃摘其尤者。仅十之一二耳。予颇耽医书。而心禅上窥轩岐秘笈。下至汉魏六朝唐宋元明暨国初诸大家靡不殚。
精竭神。选择精粹。手钞成帙。每与予谭。元元本本。如数家珍。而舌底澜翻。辄觉灵绪纷披。头头是道。诚可嘉也。兹有上洋之行。袖出医案。问序于余。余以心禅。根柢之学既深。而又能于临症之际。神与古会。不苟下笔。是真食古而化。不拘拘于古法者。不尤可嘉也哉。自是所得益深。所诣益进。日新月盛。积成巨编。异日归携南海。焚香献佛。
迦叶当必从旁拈花微笑日。大士济世婆心。如是如是。
赐进士出身翰林院庶吉士仁和李鹏飞序
吾辈读古人书,能阐发古人精蕴。复不沾滞古法。自成一家。以上追古人。谁谓古今不相及耶。医道何独不然。僧心禅多聚古名人医案。抄录不啻数十百本。末皆缀以评语。动中会。楷法端洁。诚是。嘉也。君于此事。不知何日能了然。亦可谓勤且笃矣。君侨居杭垣。历有年所。而士大夫持金帛邀求者。日踵门至。予每戏之曰。君既方外。是戋戋者。将何焉耶。君言予有三大事心愿未了。HT墓未厝。而嗣未定。本支贫乏。不能婚葬者未有应给。予闻之跃然起曰。天性人情。两得之矣。此有本之学。方外能然。我辈愧之多矣。且君志在必成。予见其评选各家。虽祁寒大雪。执笔呵冻。夜恒四鼓不倦。百结精诚。一团心血。灵谈鬼笑。告语如闻。其案头所置。若徐灵胎。薛一瓢、叶天士、喻嘉言。陆养愚祖孙。并江父子。名医汇案。魏玉衡续名医汇案。撷其菁华。去其糟粕。补未备而集大成。洵黄岐之嫡传。青囊之秘诀也。功余临症。案稿寸浓。间将返棹。请为商定。予以少禅根柢儒修。沾濡佛化。顾所诣之精如此。
天下岂有无本者。而可以言道哉。佗日心禅了愿归山。有大力者。焉之刊刻其评本。必有巨眼者。知其致功于古。
收效于今。又将如心禅。今日之评古人以评心禅矣。心禅年甚富。名甚盛。养生有术。
神明算测。妙谛元机。由兹参悟南海灯传。舍君更谁续也。其精诣将有进于此者。此特其嚆矢焉耳。心禅勉乎哉。予当拭目俟之。
光绪十六年庚寅元月平阳徐引之淞樵甫书于钱唐青龙寺寓次
礼记所载医不三世。不服其药。或曰。祖孙世传。历久效彰。或曰。黄帝三代书。当尽读。鄙意窃谓不难。查三世者。必有夙。因前定。何则。宇宙茫茫。业医万计。有名满都邑。铁限且穿。要旨元机。毫不领会。有关尺了了。指下分明。议病处方。俱与古合。此岂非夙因与。心少斟师承。长喜读内经、难经、伤寒、金匮、千金、外台。汉魏唐宋元明秦初诸大家。寝馈其中。十更裘葛。启扃发微。问世未遑。玮板瑶函。多方购置。良师益HT。极意讲求。嗣遇李梦舟先生传授针灸。其补泻迎随。候气留气诸法。皆与灵枢甲乙经。古书相符。详勘细玩。略有寸步前闻。知者延为延医。何一出手。幸获大效。世有狂妄讥予泥古。予以闭门合辙。戾古炫奇者悉。尽信无书。援古引咎者谬。予不敏。每兢兢焉以陨越古绳墨为虑。炫奇以矜能。不敢也。引咎以速谤。尤不敢也。噫嘻。心既无家传秘诀。而黄帝三代之书,又不能深入显出。伐毛洗髓。凭是风因。所在望古遥集。采菁撷华。焚膏继晷。乐此不疲。禅修用力满腔悲悯。打包出山。由宁而杭。倏忽三载。虚名浪得。延请踵至。积稿成册。癣等嗜痂。诸公谬赏。嘱咐手民。二符之愚。以谂来者。疾我罪我。均不知焉。时
光绪己丑余月下浣三日心禅自书于虎林紫阳山旅邸。
客有疑徐灵胎庸医杀人无过之说。予应之曰。先生何庸医之问也。即当代名医。亦惟有过无功而已。夫人偶感一疾。敦请医师。举室惶惶。如旱望雨。神明奉之。师保事之。偶效见功。金帛以酬谢之。万一蹉跌。性命攸关。过将谁诿。庸医种种作孽。其罪可擢发数哉。客请详论之。余曰。有庸而诈者。迎合主意。百计阿顺。宜补宜泻。宜温宜凉。
每乘其机而利导之。全罔顾病症何因。或生或死也。有庸而妄者。自作聪明。诊毕即索视前医所批之方。无论其是与不是。必与之冰炭悬殊。炫己之长。形人之短。病或不测。则曰误服某某之药也。有庸而迂者。固执鲜通。一成不易。讵知病变百出。朝宜温补。暮宜凉解。或素性本寒。病宜仍用芩连。素性本热。病宜仍用桂附。倘必胶定成见。药有一是。病无两歧。遇此等朝暮变症。并病与平大相反者。其祸可立而待也。有庸而陋者。和同无主。人云亦云。脉理既不精审。药性又未熟谙。一味随声附和。不敢别参意见。病者深喜其容顺易言。处方平淡。到处推荐。妇孺知名。自谓平生不任咎责。其立心尚可问耶。或有怪僻之辈。所用之药。辄伪托吴门叶天士一派。既不讲求神农本草。而李时珍纲目。又略不一观。惟于日用无关得失之物。随手撮取。自诩灵妙。究竟不对药症。贻害非浅。此盖庸而托于高也。或有浅近之徒。习惯方药。仅仅只十余品。人有非笑之者。彼辄借口薛立斋一代医宗。其奏效每不出补中益气。逍遥散。归脾汤三方。盖立斋神明于此。后人尚嫌其冒昧寡识。况与立斋相去倍蓰者乎。不几为东施之效颦乎。此盖庸而失于偏也,或有近地文士。性颇聪明。略看方书。本无志于医道。世人不察。以其文理素优。
议论锋起。家延医者。务必邀伊芳商酌。伊芳遂于背地改换药味。成则居功。败则委咎。医者将何所施其技耶。此盖庸而取巧者也。或有远方邪人。诡称针灸外科。件件精能。毕竟一无所长。针灸则以人之皮肉试手。外科又必先用烂药。使其疮孔渐大。难以收功。令人心寒胆怯。而后可任己治之。且又不能权操必胜。因是以致毙命者。十有七八焉。此盖庸而行险者也。甚且轻症用重药。重症用轻药。是非颠倒。夸张伎俩。不知医之为道。利在治症。有是症即有是药。安可弃症不论。而故反其药以治之。倒行逆施。其症不增剧者几何。顾病家每每堕其术中。以为立论既与寻常不同。其必九折肱可知矣。此真庸而大谬者也。甚且易病为难治。难病为易治。试思以难为易。势必以平易之药治难病。以易为难。势必以奇难之药治易病。病者如略无主意。似此药病毫不相当。不诚难者益难。易者不易。即其错误。何能挽救也。此盖庸而极坏者也。甚且贪得无厌。或遇富浓之家。明知其症已危。必不使另请高明。设法图救。盖迁延日久。将为己多啖银钱地步。直至奄奄待毙。束手无策。合家诟詈。走避不遑。此盖庸而丧心者也。甚见攀援当路。而大官显宦。往往成竹在胸。即遇伤寒暑湿。亦必喜用人参、附子、干姜、熟地等峻补之品。
以为培养元气断不敢使苦寒发散之药。以克剥之。医者恐投其忌。一误再误。变症百出。噫嘻。彼虽王候将相。因己无所主持。商治于我。我仍不能主持。重其意旨。轻其性命。何不量之甚也。此盖庸而无志者也。客闻余言。遂跃然而起曰。君为庸医。穷形尽相。又将何所逃罪于天地间耶。顾灵胎本朝名医。何议论竟刺谬若是。予曰。此殆非灵胎先生之言也。灵胎着书六种。语皆精卓可传。词气之间。从未稍为庸医宽假。其人参论。言近日之医。杀命于人不知之地。而天之降祸。亦在于人不知之地。药方论。言名养生。而实速死。江湖恶习。圣人之所必诛。此皆其手足爰书。何忽为庸医开脱哉。何又以尚有微功。纵容其杀人哉。且立说尤属诞谩无稽。既言人生死有定数。则是若夭若寿。皆命主之。何又言命无权耶。既言必生疾病。使之不寿而死。则是生疾病者。亦命主之。岂能使其病而不能使其死耶。既言命之权于是独重。而又必假手于医。以令病轻者重。重者死。则是命之权反出于医之下矣。
而何言独重耶。予谓是不知命。尤不知天。试思天何事不可死人。而乃使救死之医。充此冥使鬼役。则将杀人愈多。而立功愈大乎。窃杀人有功。务如华元之杀曹吉利。浸假济事。诚汉家一勋臣也。乃欲杀而不能杀。可见其权仍操于天命。而断非医者所能夺也。故张文端公言吾人一生福命。必不致误死于医手。药纵错投。亦惟多受痛苦而已。此盖儒相持平之论。医家万不得以此借口。适以张庸庸者杀人之胆耳。况此论文义。自相矛盾。如上文言心术不正。害人无算。天每不降之罚。下文言立心诈欺。假药取财。其祸又无不立至。即使灵胎为之。亦属游戏笔墨。乃校刊时不一检点。公然以误人无罪命题。附之卷末。致乖本意。殊可怪也。心本庸愚寡学。悲悯徒怀。遇不可救者。既不能起死回生。而可救者多方疗治。试辄获效。又迫于处境。不得如灵胎之不受值也。清夜扪心。罪过簇。书以警人。并以自警。客首肯者再。为浮一大白。
心禅和尚。医中高手。历数庸医误人之罪。俨如铸鼎燃犀。怪异何从躲闪。即起灵胎于九京。亦必相视而笑。拍案叫绝。至其文笔之矫健。层层驳诘。痛快淋漓。非寝馈史汉十年者不办。(弟淞樵拜读)
按张养之伏热深锢。缠绵七载。罄其家资。更一百十三手之医而莫能愈。无奈多购方书。居然自疗。又误服辛温之药。王孟英先生。屡谏不止。嗣因恶寒头痛。百治罔效。遂邀孟英诊之。孟英认定脉症。确系实热内蕴。非用硝黄犀角大剂峻攻。断不能散其久久固结之邪。且邪气与正气交并。与贼寇之盘踞山谷。倚恃险阻。并有莠民为之内应。而良善亦迫于势而从之。使非雄师大队。具排山倒海之威。既不足夺其气焰。一鼓而下。必将群哄以起。又何能破坚击锐。权操必胜耶。抑使非秉钧轴者深结主知。太阿在握。则旁挠之议,皆得而阻之矣。纵百战百胜。精忠贯日。如宋之张、韩、刘、岳、诸大将。又几何不功败垂成。徒扼腕咨嗟。而莫能挽救耶。噫嘻。医虽小技。而用药生死之机关。诚有与治兵相通者。譬如王孟英之于医林。而神勇不啻四将。遇此体怯阳痿、咳嗽、痰沫、各症。直如金人久据宋之疆土。四在疮痍。存亡系于呼吸。而内有戚友诋毁百出。外有于某扬言于族党。是又不啻秦桧汪黄之弄权于肘腋也。使张养之暗昧不明。如宋诸君。则孟英必不能逞其伎俩。而洒泪以班师矣。虽然。孟英与养之知交有年。观其初犹疑虑。及见方案。始出惟君怜救之言。并后伏枕恭听。大为感悟。则其中已摇摇如悬旌而不为群议所撼者几希。然当此将信未信。不有如孟英者。一腔热血。和盘托出。独任其咎。毫不推诿。又安得回阳春于指下哉。可见朋友交际。身命所在。剀切指陈。至于此极。尚有如喻嘉言尚论篇所云者。虽苦口赤心。唾弃一切。往往付之东流逝水。病家岂诚不知其雄视一时耶。第当局者迷。兼以庸手装出一副规模。似阻非阻。而愚暗者。必皆为其所中。迨燎原之火。不可扑灭。始知不信任明师之过也。悔已晚矣。况夫君臣之间。名分凛然难犯。万不能面罄衷曲。而大奸巨憝。又从而倾挤之。不遗余力。其较难辄什百千倍于是者。此有志之士。读史至靖康之际。未尝不废书而三叹也。
治通于兵。学涉于史。惟根柢之盘深。故枝叶之峻茂。谁谓三折肱之医。不从天根月窟中来。(淞樵评)
俗云。熟读王叔和。不如临症多。或曰古今元气不同。古方不可以治今病。二说误尽后学不小。似业医者。可不必深究古法。惟求临症多耳。此医道所以日趋而日下也。盖必先读书。而胸有成见。临症始知用方之变化。若不读书而徒临症。虽多亦奚为哉。况病有虚实。变化万端。治有补泻。方不执一。如同一发热。而热有虚实。宜温宜补。宜凉宜泻。不读书何以知彼虚而此实。如大匠之无绳墨。不几伥伥无之耶。学人务须深究古法。循其规矩。而后见病知源。得心应手。盖古人立方之意。即是规矩所在。由规矩而生巧。方为真巧。若眩奇以弄巧。则巧反拙矣。孟子云。大匠使人规矩。不能使人巧。是必先熟规矩。而乃能生巧。予谓学医必先读书。而后临症。此物此志也。
古云欲知其假。先识其真。若欲治病。必先知未病为要。盖人之脏腑经络气血。原本饮食传导。皆有一定之理。营卫之循行。昼夜有常度。凭腰之上下。而分其清浊。七窍之中。在上受清阳之灌注。在下司浊阴之传导。呼吸应乎开阖。动静分乎阴阳。如脉以四至五至为常。三至二至即为不及。不及则为虚为寒矣。六至七至即为太过。太过则为实为热矣。脉之鼓动应乎肌中。如按之未及于肌而动应皮肤者。即为浮而病应在表。按之肌肉之分。而脉尚未得。必重按至骨。而脉始应者。即应沉而病应在里。故必先知平素之脉。而后乃能识病脉。知表里虚实之大纲。而更推之以部位时令。细切何部之独异。则病无遁情矣。故学医者。必须先读内经。是以素问详论脏腑营卫色脉常变。靡不精细。夫常者一定之理变者化机万端。先知一定之常。而能应变化之万端。如治丝而不紊也。否则乱绪纷纷。从何而下手耶。
痢之一症。古名滞下。以肠胃之中。先有积滞而后下也。痢乃后人之伪名。先贤论之详矣。今则世俗通称为痢而治痢之法。非通即涩。方书亦复如是。近洋烟入于中国。凡食洋烟而病痢者。名曰烟痢。病患先自胆怯。必求峻补速至。医者不知此理。每以漫补止涩而坏事。故不得不辨论之。盖吸烟之大便。每多燥结。平日有五六日一更衣者。有十余日而始一行者。而其所食。未必不与不吸烟者等。则其肠中之积垢。年深月久。可胜道哉。故必通之而始安。余亲见一门子某。素有烟癖。瘾且甚大。后因署中事忙。不暇吸食。每以烟泡过瘾。病痢数月。形如骨立。腹痛后重。一医主以下药。下黑粪如羊矢者甚多。视之皆未化之烟泡也。由是遂愈。而烟瘾亦不作矣。又一鲍姓者。先自吸洋烟。后因歇业。戒而不吸。二年余矣。病痢困惫甚剧。无力医治。日求仙方。一日求得百部一两。众谓此物能杀虱。岂可服一两之多。即服宜减之。病者坚信不摇。服之。腹大痛。众骇极。少顷登厕。下黑小虫数碗。病如失。自是縻粥调养。亦不服药。胃气渐旺。身体壮盛。反逾于昔。然痢之宜下。不独食烟者为然也。又一宁波人。客游闽地。
一日啖鲜荔枝百余颗。而回宁已十余年矣。患痢疾久之不愈。一医视之。谓病虽久。腹痛拒按。尚有积滞。宜下之。乃用硝黄等药。果下宿物甚多。视之皆鲜荔枝也。下后而病霍然。可知食积肠胃。虽十余年之久。而尚能不化。仍是原物泻出。夫痢病古称滞下。其命名可想见矣。以不吸烟之人。患是症者。宜通降行气。十之八九。至有久病纯虚。
魄门不藏。而腹不痛。或便出无度而不自知者。又当别论。总之吸烟之人。肠中积宿。愈久愈坚。岂可再用止涩耶。
或曰吸烟之体多虚。若再下之。难保不暴脱也。余曰。医家病家之所误者。只在此句。盖积滞在内。脾不能为胃行其津液。胃有陈积未去。势必不能纳新。所以肌肉日削。外现之虚象百出。若得积垢一下。胃即能纳。脾即能运。何脱之有。但病家见此虚象。一闻宜下。无不吐舌。所以为难也。而医者当委曲开导。转危为安。亦是救人之一端。切勿附人意漫补以杀人耳。予再请以格物之理比例之。譬如久燃一灯。油足则灯明。油枯则灯暗。此自然之理也。
乃久燃者油尚有余。因其上结。灯煤。如不从而揭去之。其灯必暗。使不知致暗之油。而徒添其油以望灯之明也难矣。明乎此。而内本真实。外视虚象者。或峻补耶。抑降下耶。此内经所云。去菀陈则正气复是也。再小儿秋患泻痢最多。其症由于暑秽挟食滞者。十有七八。治以芳香醒脾逐秽。内清暑邪。佐以化积之品。一二剂而即愈。其若日久脾虚。则佐以健脾之品。余治是症。用是药。无不应手而愈。方则每多相同。其食切忌温燥。以致胃液干枯。不能敷布于上。而为腹硬咳嗽变成疳劳之症。如芳香则宜藿香、菖蒲、佩兰叶、佛手柑等。清暑则宜鲜荷叶。鲜青蒿、六一散、黑山栀、条芩、川连等。苦味坚肠。且以止痢也。运气则宜广皮、木香、槟榔、腹皮等。消食则宜神曲、谷芽、麦芽、山楂、午时茶、五谷虫、鸡内金之类。健脾则宜西洋参、茯苓、炒麦冬、炒扁豆、甘草、粳米之类。养胃阴则宜石斛、麦冬、木瓜、乌梅之类。利小便则宜车前子、泽泻、滑石之类。杀虫则宜胡黄连、榧子、使君子、槟榔之类。然必佐以甘药以诱之。使虫喜甘而求食也。儿医之治泻痢。每用葛根。观叶氏书。当知所忌。以上诸药。平淡无奇。善用之变化无穷。秋间小儿诸病。或疳积腹硬。青筋突起。或疰夏不食。体日羸瘦。或肝强多怒多啼等症。皆可变化治之。
而药亦不出以上数味而已。盖小儿之病。多在肝脾二经。饮食果饵。伤其脾胃。脏腑柔弱。运化不逮。变生诸病。古云伤食恶食是也。又云若要小儿身体安。常带三分饥与寒。真至论也。
宁人郑姓子。甫七岁。患哮吼症。脉形俱实。结喉两旁。青筋突起如笔管。喉中作牛马声。此系果饵杂进。痰浊壅塞。
始用苏子降气汤加减。服六七剂。不效。余思病重药轻。遂以苏梗八钱。易本方之苏子。余药分量加重。连服三剂。
青筋隐而不露。脉亦和软。鸣声不作矣。凡治病。虽用药不误。而分量不足。药不及病。往往不效。
定海陈姓妇。年四十许。患气喘倚息不得卧。延余诊之。面色光亮。两颧发赤。舌上无胎。其脉浮部空大。沉部细如蛛丝。寻之若失。余出谓其女曰。此症甚危。决不能治。因再三求方。遂勉写医案曰。阴虚于下。格阳于上。面色戴阳。
脉象无根。真元将绝。若大汗一出。顷刻阴阳脱离矣。姑拟二加龙骨汤。婉辞而去。他医辄谓不妨。进旋复代赭汤。
下咽即毙。
广东盐大使汪公。回杭途次。偶感微邪。又加忿怒。遂致喘逆倚息不卧。余因治桑观察之症。乘便召诊。其息甚促。
音不接续。面色黧黑。中有油光。脉浮部豁大。中部空芤。沉部细弱。不相联贯。余曰。此症邪少虚多。勿误用表散。
进二加龙牡汤二剂而安。
宁波蓬莱宫羽士陈信良。患虚喘。咳逆无痰。动喘乏力。脉虚自汗。症属肺脾两虚。与西洋参、冬虫夏草、川贝、青盐陈皮、阿胶、当归、杞子、枇杷叶、蒺藜、牡蛎等。土金相生。服二十余剂而愈。
尹季藩素好豪饮。癸未春患风温咳嗽。气喘。微有寒热。脉浮而数。此温邪犯肺。肺失清肃之令。与连翘、杏仁、牛蒡子、条芩、桔梗、枳壳、竹茹、羚羊角等。一剂而愈。
藩司掾魏某。患怔忡惊悸不寐。两月有余。施医局友作虚症治。愈治愈剧。乃就余诊。脉浮滑鼓指。目黄舌苔白腻余谓阳明不阖。痰火上冲。湿热内蕴之候也。与半夏秫米汤。加橘皮、竹茹、川连、茯神、枣仁、山栀、杏仁、泽泻、滑石、作甘澜水煎。炊以苇薪。二剂能寐。而怔忡惊悸悉减。复以清痰降火化湿之剂。目黄渐退。胃亦渐旺。诸恙悉痊矣。患此症者甚多。若作虚治。是抱薪而救焚也。
定海佃夫任姓。年四十余。四肢手足心皆生白屑。如抽蕉剥茧。层出不穷。肤浓如牛领。裂缝中血流淋漓。肤热如烙。痒甚必搔出血始已。患此数年。内外科皆不识其何病。丙戌夏就诊于余。脉六部俱浮洪散指。余曰。此症重者即是大麻风。眉鼻柱肢节皆能脱落。吴越人患此绝少。惟岭南感受毒瘴者有之。乃风湿之邪。从外入于肌肤。以致脉络留而不去。转入转深。入于血分化热。热与风湿相搏。致成白屑。层层如曲之发斑。故脱之不尽。宜驱经络之湿。清血分之热。润肌肤之燥。可望渐瘥矣。渠云。化湿之药。已服百余剂矣。一无所效。余曰。化湿乃通称。而药味配合。各有不同。是症湿在脉络。若徒用渗利苦燥。以治脏腑。无益耳。方用银花二两。麦冬六钱。生甘草八钱。当归八钱。僵蚕三钱。芥穗、防风、木瓜、威灵仙、黄芩、丹皮、丹参各三钱。生首乌一两。薏苡、生白芍各六钱。羌活钱半。细生地二两。长流水三大碗。用大砂锅煎成一大碗。缓缓服之。外用麻黄、羌活、白附子、僵蚕、威灵仙、蛇床子、苦参、川楝子、黄连、黄芩、当归、银花各三钱。用真麻油十两熬枯沥净渣。再下血余八钱。黄腊二两。生猪脂一两。枯矾二钱。
痒时用新夏布蘸药擦之。如法月余果愈。凡平时罕见之症。只须静与心谋。据理揣合。无不应手取效。即考之古法亦不相迳庭云。
一舆夫外皮如蛀孔。以数千计。似疮非疮。奇痒难忍。连年不愈。每至夏秋则甚。春冬则瘥。就余治之。见其状似有虫。但方书无此治法。惟思癞头年久生虫。有用砒霜煮蛋杀虫一法。遂借治之。用鸭蛋两个去壳。入砒霜末二钱搅匀。加葱用猪脂熬至香气。乘热盖覆患上。以布紧缚。虫闻香气。出而就食。更加痒极彻骨。待冷解看。果引出极细之虫无数。再用苦寒解毒清湿之药。煎汤温洗数次。其患永除。伊芳云此患吾侪甚多。从无愈者。不知有此奇治。自是又开一条门径矣。凡出奇制胜之法。虽属小疾。寻思而得。却有无限快乐。
一女年十二岁。患胸痛甚剧。床上翻覆滚号。治以消食行气之药不效。与阿芙蓉膏开水冲少许。服始效。后仍不效。余视其肌肉消瘦。面黄有蟹爪纹。询之肛门如痔痛。脉或时弦紧。或时细数。而有歇止。却与金匮狐惑病证相符。乃根据外台杀虫方法。用附子、桂心、大黄、鹤虱、雷丸、干姜、甘草各等分为粗末。每服二三钱。百沸汤入蜜半匙。
和服两剂。以后胃口渐开。肌肉惭生。至今六七年。是病不复作矣。
镶蓝旗某。年力成童。患腹痛甚剧。延余诊之。视其面色萎黄。肌肉已脱。脉虚数。乍大乍小。如羹如沸。舌赤中有细小白点。病已日久。余曰。此症始于食物不慎。辛辣浓味。化热生虫。日积月累。其虫渐大渐多。今脏腑之脂膏。
被虫侵蚀殆尽。虽有神丹。莫能救也。其家人再四勉求。余一时为其所难。不得已为立连梅汤方。午后复邀往诊。余婉辞却谢。越二日果殁。
学佛不参妙谛。为医莫悟元机。安心既疏。行意奚裨。心禅慧珠内朗。灵镜中涵。读古帝书。立良相志。一朝祝发。
万事随缘。雕琢虫鱼。倚为性命。搜罗草木。殚厥精神。念我佛慈悲。一低头而放汝。悯众生顽恼。举十指以活人。当夫柏子焚炉。梅花展帐。兰蕙撷秀。香绕芒鞋。芝术含和。云生布衲。不愧台公之术。可称獭女之奇。青囊驮乎僧肩。
紫书握于佛手。而且采圣经于凤阙。金匮玉函。探宝笈于龙宫。牙签锦轴。于以推六气。按五行。细辨阴阳。详参部候。
启天地之橐。夺生死之权衡。郭玉虽遥。金针暗度。淳意已妙。珠玄潜寻。树种杏林。培植何须董奉。泉珍橘井。灌溉奚羡苏耽。技砉然以奏刀。道恢乎其游刃。托足而心从所欲。恍神仙陆地之居。割股即支解之由。遂菩萨诸表之愿。乃者出山问道。奇字盈车。入世谭禅。胜流接席。通芳讯于下士。谛石契于上工。惭扬厉之无文。喜导养之有术。爱我爱我。游湖以悟西来。可人可人。浮海而终南去。时光绪庚寅春仲下浣三日平易金舟乡发牙经樵徐济之题于虎林客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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