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傈僳族医药与巫的传闻

傈僳族医药与巫属于拟人医疗体系,暂且不去考虑宗教信仰或巫术所达到的实际效果如何,而是从其社会文化的意义去思考,可以从中获得许多有价值的解释。首先,巫术作为一种对超自然的操纵,我们可以了解到实施这一活动民族主体的世界观、生命观,进而更深层地了解这一民族的思维构成和内心世界;其次,巫术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民族传统信仰和文化的某些特征,使个体间寻找到了认同和增加了彼此间的凝聚力;第三,巫术的治疗仪式虽然没有唯物主义的基础,但是它长期被少数民族应用于治病救人的实践中,这一实践活动自古便伴随族群母体社会和历史演变的始终,而未曾终断,这说明了它有着顽强的生命力,从心理层面满足了人们对健康的向往,并可以增加病人克服疾病的信心;第四,无论外界如何去评价这一行为和思维方式,它始终为当地人所认可和推崇,并构成了一种地方性知识体系,根植于人们的社会生活之中。


一、傈僳族的“尼扒”


傈僳族过去不懂医药,土医也只能治外伤,人畜有病即以为是鬼怪作祟,请“尼扒”(巫师)祛鬼。祛鬼时先由尼扒侦查是哪种鬼作祟,而后杀牲驱赶。若病仍不愈,就另请“尼扒”侦查,再杀牲敬另一种鬼。因此有的往往杀牲数只,祭多次,但病仍不愈。这种迷信对人危害较大,有的人家因祭鬼神而破产。新中国成立后,由于党和政府对傈僳族人民的关心,随着无神论教育和卫生事业的发展,这种迷信习惯有了很大的改变。


二、傈僳族的蛊毒


在中国,信仰蛊毒的民族历史上都善于使用毒药,它们是壮族、瑶族、苗族、布依族、侗族、黎族、水族、傣族、怒族、白族、纳西族、彝族、羌族、高山族、傈僳族、哈尼族、拉祜族、景颇族、普米族和广东、福建一带的部分汉族以及未识别民族摩梭人等共约20个民族。这些民族主要分布于中国南方的热带和亚热带地区,这也说明蛊毒的产生,有可能与多毒的地理环境有关。


在对蛊的信仰中,各个民族都有自己本民族的特点,但随着社会的发展和外族思想文化的传入,蛊的观念也受到冲击,它并不排斥外来的东西,而是吸收了外来蛊信仰中的某些因素。比如,汉人早期的蛊毒十分简单,从汉代以后的蛊毒,人为地给它披上了神秘的面纱,便是受到来自南方少数民族蛊毒影响所致。在各民族的民间,很多群众相信蛊毒的真实存在,也甚信仰,蛊的观念在一定程度上构成民族民间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。放蛊造成了社会的恐慌和不安定,蛊的恐怖可怕充斥了人们的头脑,因此,对蛊的预防验证渗透在人们的生产、生活的各个方面,有些甚至演化为风俗习惯(如壮族的交杯酒习俗,其本意就是防坏人放蛊的需要)或生活禁忌(如云南傈僳族地区,外来的客人不能随便去抚摸小孩子的头顶,自己认定是慈祥的抚摸,但他们看来却是放蛊要害人)。在少数民族地区,人们不愿意外出远行经商,原因就是怕遭别人暗算放蛊受损害,这样的观念束缚了人们经济、思想的发展,应引起严重的注意。


傈傈族有一种叫恋药的蛊毒,不论什么鸟若飞伏在地面就死的话,在鸟死之地,刮取一下些粉末,就成了蛊毒,若给外人食后,就可随你左右。它应用的思维也建立在接触律基础上。

原文标题:傈僳族医药与巫的传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