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《注解伤寒论》茯苓桂枝甘草大枣汤,大枣之甘,滋助脾土,以平肾气。十枣汤,益土而胜水。
2.《纲目》:《素问》言枣为脾之果,脾病宜食之,谓治病和药,枣为脾经血分药也。若无故频食,则损齿,贻害多矣。
3.《本草汇言》:沈氏曰,此药甘润膏凝,善补阴阳、气血、津液、脉络、筋俞、骨髓,一切虚损,无不宜之。如龙谭方治惊悸怔忡,健忘恍惚,志意昏迷,精神不守,或中气不和,饮食无味,百体懒重,肌肉瘦,此属心、脾二藏元神亏损之证,必用大枣治之。佐用陈皮,调畅中脘虚滞之痰。
4.《药品化义》:大黑枣,助阴补血,入肝走肾,主治虚劳,善滋二便,凡补肝肾药中,如滋阴降火汤、茯苓补心汤、产后芎归调血饮、保胎丸、养荣丸、四神丸,俱宜为佐使,因性味甘温,尤能扶脾养胃耳。
5.《本经逢原》古方中用大枣,皆是红枣,取生能散表也。入补脾药,宜用南枣,取甘能益津也。
6.《长沙药解》大枣,补太阴之精,化阳明之气,生津润肺而除燥,养血滋肝而熄风,疗脾胃衰损,调经脉虚芤。其味浓而质厚,则长于补血,而短于补气。人参之补土,补气似生血也;大枣之补土,补血以化气也,是以偏补脾精而养肝血。凡内伤肝脾之病,土虚木燥,风动血耗者,非此不可。而尤宜于外感发表之际,盖汗血一也,桂枝汤开经络而泄荣郁,不以大枣补其荣阴,则汗出血亡,外感去而内伤来矣。故仲景于中风桂枝诸方皆用之,补泻并行之法也。十枣汤、葶苈大枣数方悉是此意。惟伤寒荣闭卫郁,义在泄卫,不在泄荣,故麻黄汤不用也。
7.《本经疏证》:《伤寒论》、《金匮要略》两书,用枣者五十八方,其不与姜同用者,十一方而已,大率姜与枣联,为和营卫之主剂,姜以主卫,枣以主营,故四十七方中其受桂枝汤节制者二十四,受小柴胡汤节制者六,不受桂柴节制者十七,此盖有二焉,皆有涉于营卫,一者营卫之气为邪阻于外,欲开而出之,又恐其散之猛也,则麻黄剂中加用之以防其太过;一者营卫之气为邪阻于内,欲补而达之,又恐其补之壅也,则人参剂中加用之,以助其不及。防之于外者,欲其力匀称,故分数仍桂枝、柴胡之法;助之于内者,欲其和里之力优,而后外达能锐,故枣重于姜,此实用姜枣之权舆,枣之功能,尤于是足见者也。《金匮要略》曰,病有贲豚,有吐脓,有惊怖,有火邪,此四部病皆从惊发得之。据《本经》大枣主大惊,宜无不可用矣,而不必悉用,何哉?夫《本经》固言之矣,曰身中不足大惊。不可截去'身中不足,,仅以'大惊'二字概之也。其有非身中本不足而用枣者,必缘误治。其义只在《伤寒论》曰,少阳不可吐下,吐下则悸而惊,是故柴胡加尤骨牡蛎汤,下后证也;桂枝加桂汤,发汗及烧针后证也;茯苓桂枝甘草大枣汤,发汗后证也;贲豚汤证,则未经误治,故独不用枣,若夫《千金》风虚惊悸二十三方,用枣十一方,其方有用独后、细辛、羌活、白藓皮、银屑、大黄、石膏、蜀椒、菖蒲、防己、铁精、麻黄者,即不用枣,子此见枣之治惊,但治实中之虚、虚中之虚,而虚中有实者,则其所不能任,若实中之实,又所不待言矣。
8.《本经》:主心腹邪气,安中养脾,助十二经。平胃气,通九窍,补少气、少津液,身中不足,大惊,四肢重,和百药。
9.《本草经集注》:煞乌头毒。
10.《别录》:补中益气,强力,除烦闷,疗心下悬,肠僻。
11.《药对》:杀附子、天雄毒。
12.孟诜:主补津液,洗心腹邪气,和百药毒,通九窍,补不足气,煮食补肠胃,肥中益气第一,小儿患秋痢,与虫枣食,良。
13.《日华子本草》:润心肺,止嗽。补五脏,治虚劳损,除肠胃癖气。
14.《珍珠囊》:温胃。
15.李杲:温以补脾经不足,甘以缓阴血,和阴阳,调营卫,生津液。
16.《药品化义》:养血补肝。
17.《本草再新》:补中益气,滋肾暖胃,治阴虚。
18.《中国药植图鉴》:治过敏性紫斑病、贫血及高血压。